“我也劝过他,将他老婆送到精神病院。关键他很爱他的老婆,而他老婆狡辩过,这是他自己划的自己!”
雷诺听得一头雾水。
他说他老婆划的,他老婆说他自己划自己。
不过,哪有人会自己用刀划自己的?受虐狂吗?
“你下班过来找我吧!”
两个小时之后,雷诺开车带着任重,就来到了那人家门前。
看样子这家人经济也挺好,房子是复式的,属于楼中楼一类。
小两口都是生意人,虽说不是有钱人,可也能看出来,不差小钱。
吱咔!
门被打开之后,雷诺看见,面前是一个男人。
此时神眼开启,上下扫了一眼。
男人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头顶的绿色雾气和紫色雾气相得益彰,不属于善人也不是恶人。
“任院长,是你来了,快请进,请进……”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男人倒过来两杯水。
随后也坐在沙发一角,表情有些沉默。
显然一夜没有睡好,很疲惫的样子。
“任院长,最近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时常观察着我老婆,已经无法正常作息了。”
“现在我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