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斜插了一只银簪,两个珍珠耳坠。形消体瘦,面容沉静,看上去弱不禁风,但却让冀鋆想起迎风挺立的坚韧劲草。
见慕嬷嬷眼中满是困惑,卓姨娘忙笑道:“嬷嬷勿担心,适才夫人有些情绪波动,头痛不已,恰好婢妾再老夫人身边的时候跟着宫里来的一位女医学了点子按摩的手艺,夫人让婢妾试了试,还真有用!如今夫人有些乏了,在内堂歇着去了,婢妾把手法跟张妈妈说了说,现下张妈妈陪着夫人呢。”
慕嬷嬷轻轻松了口气,道:“有劳姨娘。”
冀鋆眸中闪过了然,继之笑道:“如此,劳烦嬷嬷转告夫人,冀鋆改日再来拜见夫人!还请夫人安心休养。”
慕嬷嬷谢过,目送冀鋆和卓姨娘离开,双眼微眯。
刚清理过的小径不知道何时又覆了一层薄薄的积雪,风起,夹杂着细细的雪粒子打在人的脸上和身上。
一阵风来,力道有些大,卓姨娘步子略趔趄了一些,身边的丫鬟绿柏忙搀扶住她。
冀鋆也急忙站住,还未开口询问,卓姨娘开口道:“冀大小姐,你我二人不便耽搁太久,我有话说。”
冀鋆对芍药点点头,芍药与绿柏齐齐退后几步。
冀鋆微微笑道:“姨娘费了好些心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