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次是我先动手?哪一次是我先惹事儿?我没招她没惹她,她苏瑾凭什么要用我去给她的儿子做垫脚石?姨娘你也在侯府生活了这么久,你岂能不知道侯府的人有多么的拜高踩低?假如苏瑾得逞了,姨娘以为,我还能有翻身之日?”
贵姨娘抬手扶额,她知道冀鋆说的不错,她也实在是无力阻止。
苏瑾不罢手,不放下害人的心思,她又有什么资格要冀家姐妹一味退让,一味隐忍。
冀家姐妹退让,隐忍,吃亏上当,自己还能有本事拯救她们不成?
罢了,且看她们如何迎战吧!
如今冀家姐妹已经住在了丹桂苑,就是自己说自己对苏瑾和冀家姐妹的纷争袖手旁观,也不会有人信,喊破喉咙也没有用。
苏瑾如果因此对付自己,就让她放马过来吧!隐忍这么多年,本打算可以这样波澜不惊地生活,但是冀家姐妹来了,侯府这潭死水,泛起了波纹,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惊涛骇浪。
贵姨娘柔美的双目闪过一丝幽深。
淮安候府的后花园,有几株梅树开得正好,冀鋆挽着冀忞带着丫鬟们去赏花看雪,顺路,想跟丫鬟们打个雪仗!
从丹桂苑去后花园几乎要绕半个侯府,还要经过一段通往洪培菊书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