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已经开始剪大公子的裤子!她的手直抖啊!”
芍药边说边张开两个手臂夸张地比划着,“天啊!天啊!那个剪刀,这么长!这么长!这么长!”
然后,又竖起一个指甲最长的手指头,
对着冀鋆的眼睛“戳!戳!戳!”。
冀鋆被“戳”的直往后退,退,退…..
芍药咋呼道:“妈呀!妈呀!这么尖!这么尖!一戳一个血窟窿!一戳一个血窟窿!戳的全是窟窿!咕咚咕咚地淌血!”
接着,又用两个手指摆出“剪刀”样子,瞪大眼睛,抬高一个八度道:
“唉呀妈呀!唉呀妈呀!剪得咔咔咔直响啊!万一她手上没准头,伤了大公子的那里,哎,初伯,那里你知道是哪里哈?那里是那个那里,不是这个那里!你知道的呦!伤了那里,大公子就成了那啥,夫人第一个饶不了你!就得把你弄成那啥!”
冀鋆相信,只要是能听懂中国话的,如果不配合这语言,都得以为她比划的是方天画戟!或者是九齿钉耙!
最差也得是杨排风的烧火棍!
要是用这样吨位的物件对着李宓,进行一番芍药描述的操作,咳咳,心中蓦地为李宓和初伯点了一排小蜡烛!
冀鋆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