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讳莫如深,也可以理解。但是,卓姨娘的侄子,应该有些可能吧?”
周桓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依旧淡淡地道“越想毁灭的,也许有幸留存的越多。比如那个乞丐,你可以试试!”
冀鋆很是诧异,这算什么?指点?帮助?或者,合作?
冀鋆自嘲地笑着摇摇头道:“你们大理寺都弄不明白,我何必再白费功夫?”
周桓垂眸,声音带着些许的低落:“大理寺,也不是无所不能。”
未等冀鋆回答,人已走远。
乞丐?冀鋆杏眼微眯起。
那日,好邻居被下毒之后,夏侯堂主让人带话给她:
“小偷小摸在所难免,这么明目张胆地进去抢劫,几乎不可能。除非受人指使或者假冒!”
无论哪个,如今都目的不明!
尤其是此后某日,“好邻居”那多日不用的阁楼被“窃贼”光顾,潘叔说:
“大小姐,小贼在里面爬过来爬过去,好像帮咱们打扫灰尘一般!”
如果说去后院找银子还可以理解,但是去阁楼,显然不是为了银子,那么为了什么?
冀鋆想起李宓替周桓捎来的消息:那个被害死的乞丐看到了郑东与一人在医馆门口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