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傅公子也可以念念名家的诗,比如,云里帝城双凤阙,雨中春树万人家。再比如,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哎呀,我不会太多,就不卖弄了!您请!”
傅群岩一是没想到冀鋆竟也能随意对诗句脱口而出,二是没想到冀鋆直接下逐客令,不由得有些恼怒,一时间语塞,缓过劲儿来之后,恨恨的道:“不可理喻!”
冀鋆也不恼,她徐徐站向前几步,站在付群岩面前。
一身葱绿色春装,外罩月白色斗篷,鬓发规整,戴着一只碧玉垂珠金步摇,整个人显得雅致俏丽,仪态万方。
冀鋆灿然一笑,双目直视府群岩,眸光清冷骄傲道,“付公子想来知道我出身商户,故而对我有所轻视。我敢问付公子一句,您身上穿的衣服可是您家院子里长出来的?您可知道,我们北方干燥寒冷,不适合于蚕宝宝的生长。而在江南,春蚕吐丝,再纺丝成布,再由绣娘千针万线缝制出来衣衫,然后,我们商户将布匹或者衣衫运到京中。您也才能穿上这身蔽体衣物!”
冀忞也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冀鋆跟前,与堂姐站在一处,虽然她比冀鋆矮上半头,双眸明净清澈,容颜秀美却稚气未脱,但是没来由的气势迫人。
冀忞轻轻地道:“再比如,付公子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