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冀鋆褪下手上的玉镯,重重摔到地上!
玉镯触地碎成数瓣!
众人不解又震惊,冀家大小姐气得摔了自己的镯子?
唉,可惜了那么好的镯子!
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有人难免心生兔死狐悲之念:
夫人不给撑腰,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拿付群岩这样一个已经不顾情面和脸面的大男人怎样?
生起气来,可不就只能冲自己发发火!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杨氏也有点不满,皱眉道:“鋆儿,你这是做什么?”
冀鋆微微一笑,双手虚扶着杨氏:
“夫人,付公子惊吓过度,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听闻玉碎之音属天籁,可以醒神,故而一试!”
杨氏神情缓和下来,心下对冀鋆感到一丝歉意,但是,为了女儿,又不愿意让付群岩太没脸。于是顺势道:
“鋆儿有心了!可惜了这么好的镯子!”
冀鋆用帕子掩口笑道:“五千两银子而已,能令付公子清醒,物有所值。”
言罢,退后几步,低头对杨氏道:“夫人,外面风大,我和妹妹跟贵姨娘回丹桂苑了。”
又转身向鲁氏母女告辞。
带着冀忞随着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