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雉凉的话让冀鋆陷入深思,背后的人是为了权势?
如果,是为了争权夺利,既然,人在宫中,直接对皇上下手岂不是获益更大?
既然能够驱使焦贤妃,让焦贤妃给皇上下蛊下毒, 也并非不可行啊?
冀鋆放下这个疑问,又问道,
“那这幅画像又是如何得到的?”
焦雉凉道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爹爹见潜入国陈国公府盗取“血岚珠”无望,为了他和我的身体,便只身南下,到南疆去寻找能够解蛊之人。但是听爹爹说, 他到了南疆之后一些寻常的解蛊师傅并不能够解他身上的蛊, 有的人甚至连爹爹身上的这个“食髓蛊”都不认识,更是无从解起。”
冀鋆暗暗点头,确实,潘婶说过,所古族的蛊说神秘也神秘,就是很多蛊的作用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但是,说不神秘也可以,就是,如果对某种“蛊”的来龙去脉很了解,那么,即使一个普通的会使蛊用蛊之人,慢慢琢磨,也能琢磨出个大概。
当然, 如果圣女,巫师级别的, 就另当别论。
焦雉凉轻轻地叹口气,眸中有些哀伤,
“后来有一个人告诉爹爹说,所古族的圣女能够解这个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