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树子出身贫苦人家,自小砍柴烧火种地,啥都干,满手的茧子不说,容貌也长的平庸粗鄙。
所以尽管小树子对宏公公俯首帖耳,任劳任怨,但是在宏公公心里,他的地位始终是不如小环子。
如果冀鋆知道了这些个纠葛,必然会感慨一句:
啊!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爱着的人总是卑微至极!
咳咳!好像有点不恰当!领会精神吧!
“宏公公久等了!”冀鋆和冀忞在芍药和麦冬的陪同下笑吟吟地走进了雅间,也没见礼,而是直接坐在了宏公公的对面。
宏公公看着姐妹二人这大喇喇的模样,一阵阵气往上撞。
你还知道我久等了?
我喝水喝得已经去了五次恭房了!连个点心也不给上!
抠门!
冀鋆端起茶盏,假装吹了吹里面根本不存在的茶叶,对了,没放茶叶!
哼哼!本小姐今儿心眼儿好使,没放强力利尿的!
要不然,不尿得你低血钾,低血钙,低血糖,我决不罢休!
哼哼!也怪自己多嘴,冀鋆有点懊恼。
冀忞看到冀鋆鼓捣的“利尿药”问道,
“堂姐,这些药服下去能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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