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这是惊吓过度,骇急攻心,故而一时间痰瘀心窍,五识不清,神思迷惘,懒言少语,肢体麻木。幸而及时就医,待我为县主开个方子,调理一下,当无大碍!”
徐郎中装模作样的一番诊治论断,把冀鋆又拉回到现下的状况当中。
尽管知道徐郎中是在顺口胡诌,冀鋆却认真地满脸焦灼,频频点头,真诚而担忧地看着沺黎县主。
冀忞也跟着道谢,
“有劳先生!”
很快,徐郎中有模有样地写了一个方子,郑重地交给了身边的海棠,嘱咐道,
“你快去按照这个方子,给县主把药抓来,立刻熬上!记得要熬煮两个时辰以上!一日三副,要连吃两个月,方能见效!服药期间,切记勿要再受到惊吓,勿要动怒!”
冀鋆暗想,按照你这给马瞧病的方子连吃两个月,还有命在吗?
当然了,反正也是表演嘛,不耽误做样子!
海棠连连应是,躬身退了下去。
此刻,冀鋆暗暗舒了一口气,估计是应该到此为止了。
周彪依然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然后李宓在周桓的示意下开始打圆场上前对宏公公道,
“你也听见了,县主被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