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的烤地瓜之后,感觉一整天的疲劳减轻了不少。
她心满意足地伸了一个懒腰道,
“我现在又全血复活了,来吧,把瓷瓶给我,我给世子爷割一点血,你拿回去!”
李宓见状面色不忍,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冀鋆没有看到李宓的神情,笑吟吟自顾自地打开了瓷瓶儿,让李宓拿着瓷瓶。
然后冀鋆使劲地咬着牙,闭着眼睛在手背上找了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就是有一条小血管经过的地方,用指甲在上面划了一道作为记号,费了好大的力气,下了决心,用锋利的匕首腕上割了一下!
咿呀!真是钻心的疼啊!
幸好她提前在皮肤上抹了一些止痛麻醉的药物,这样能够稍微减轻一些疼痛。
可是亲自割肉的那种,那种恐惧吧,真是挺难克服的!
冀鋆记得前世上针灸课的时候,有一节课,老师要求每个人自己选一个穴位,然后背诵这个穴位的“穴位歌”。
背诵完之后,用针,扎自己的这个穴位!
冀鋆那次考试的顺序在后面,前面好几个同学都选的是“合谷穴”。
老师说后面的同学不能再选“合谷穴”。
不得已,冀鋆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