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而且有的丫鬟年龄小,已经忍不住捂着嘴在那儿偷笑。
气氛一时缓和许多。
可以说,除了冀鋆,冀忞和关静秋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而冀家姐妹两个人神情淡然,一个是漠不关心,一个是早就知道的神情。
关静秋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知道芍药说的这个不是什么好话,可是此时她也不能揪着芍药问这个事情。
跟这个丫鬟纠缠,还怎么帮表哥讨公道?
关静秋看看陈拙鑫,陈拙鑫面部无甚表情,但明显能感觉出来心情极为糟糕,关静秋此刻顾不上害怕,她更怕陈拙鑫误会,于是恨恨地道,
“我不可能杀他!”
芍药毫不退让,
“你有什么不可能杀他?大家都是来陈国公府做客,谁都有可能!尤其是你!难不成你认识这个人?还是你跟这个人是亲戚?哦!难怪你左扒拉右拦,不让我们大小姐和国公爷填井,原来是因为井底下有你认识的呀!咦?你既然认识这个人,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井下有人,你还左找借口,右找借口,你跟这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你是不是贼喊捉贼啊!依我看简直是不打自招!欲盖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