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色啦,头发啦,这些,似有若无的情况,在后宅女子身上极为寻常。
冀鋆看向姨娘早已经远离普崴山的土匪生活,如今习惯了陈府后宅的养尊处优,因此难免作息时间不规律,饮食不节制,心情不舒畅,没有按时按点的体力劳动和体育锻炼,久而久之,就会出现一些心身疾病。
果然,冀鋆一番话,令向姨娘呈现出气急败坏的表情。
她忍耐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向周桓和李宓报仇,如今,不能搬倒江夏郡王府,再对李宓和周桓无可奈何,她如何甘心!
向姨娘眼中露出凶狠,她瞪向李宓,道,
“无论如何,都是你废掉了我兄长的武功!你如今说的轻巧。又似乎宽宏大量,都是一派胡言,都是花言巧语!既然你们当初有意对我普崴山上下人等网开一面,为何当时不把这些条件告知我的父亲?我们也好知道朝廷对我们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如果你当时说了这番话,我们了解了朝廷的用意,我们又何必死扛到底?”
冀鋆简直是不知是该说她蠢还是说她可怜,消息传出到大军临近之间那么长的时间,如果是想跑,早就跑远了!
非得要等到大军压境,又不表示出的足够的诚意,然后还埋怨人家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