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空气似乎都开始骤然降温,洪培菊和宝茳之间,已经扯破了那层薄如蝉翼的遮羞布,此后,再也不必顾忌什么脸面,什么礼数。
此刻,冀忞附在冀鋆耳边,悄悄地道,
“堂姐,宝茳会不会有危险?”
冀鋆也在想这个问题,接下来,二人一旦谈不拢,就面临着矛盾激化,激化后,可真是不好说。
略一思索,冀鋆悄悄对芍药耳语几句,芍药眼睛先是一亮,又有些暗淡,不过,很快就缓和下来,然后,顺从着猫腰蹑手蹑脚地离开。
海棠一阵疑惑,冀忞冲她轻轻摇头,示意无碍。
接着,冀鋆又对麦冬耳语几句,麦冬点头。
此刻,宝茳不再哭闹,她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直视着洪培菊,声音寒凉而平静,带着一种决绝,道,
“叔叔,既如此,那你就别怪侄女儿不顾及情面。你研制的毒药,侄女在机缘巧合之下,弄到一点儿。你相信不相信一个月后,就是侄女我嫁给那个焦老头子一月之后,那个焦老头子就会死翘翘!到那个时候,贤妃娘娘定会认定你故意送了一个克夫害人的女子去他们焦家!贤妃娘娘一向注重运势,一个进门不久就克死人的女子成了他们焦家的人,而且还是贤妃娘娘的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