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皙柔软的小手牢牢握住了宝茳持簪子的手腕!
冀鋆坚定地看向宝茳,轻轻摇头,目光坚决,又含着关切。
宝茳不甘心地挣扎着,低声喝道,
“你们走开!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就只当没看见!拦着我做什么!洪培菊如何对待你们的,你们难道都忘记了?我也是替你们报仇,你拦我作甚?”
麦冬担心宝茳的簪子伤到冀鋆,上前夺下簪子,宝茳抗拒中,被麦冬使劲一推,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发髻也散落了一些,很是狼狈。
冀鋆近前对宝茳道,
“姐姐,你清醒点!如今不是弄死洪培菊的最好时机。确实他对我们也不好,他对你也不好。如果他自己摔死也就摔死了,但是如果他没有是,而你动手杀死他,侯府上上下下,包括夫人在内一定会深查此事,姐姐必然会逃不开干系。假如此前姐姐悉心筹谋过,今时今日是有备而来,姐姐刺杀完洪培菊尚有退路。可是如今,姐姐,你觉得你杀死洪培菊之后能逃出侯府吗?能逃出城吗?”
宝茳扬起头,眼中满是悲愤和绝望,
“你今儿既遇上,会对我见死不救,是不是?”
冀鋆有些无语,倒了大霉!刚才还说让我们假装看不见,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