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冀鋆又觉得就这样贸然离去,又有点不甘心,因为血岚珠的用途还不知道,如果她这一走,忞儿和礼国公父子的毒可怎么办呢?
冀忞知道他所想,遂安慰道,
“堂姐,你还是听表哥的,赶快离开京城吧。焦贤妃那个人睚眦必报,我担心她会对你下手。而且我的毒现在已经是缓解了很多,等着宝茳父母到了京城之后,宝茳必然那张图交给我们,到那个时候,我们有了血岚珠一样也可以解我的毒。”
冀鋆依然摇头道,
“可万一如果那个时候还是需要我的蛊呢?到那个时候,岂不是有了血岚珠,也是依然毫无用处?”
福远宫中,焦贤妃神色不宁,一双美眸此刻无比森冷,下面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宫女。
良久,焦贤妃沉声问道,
“是陈国公做的?”
宫女不敢抬头,努力令声音平稳道,
“奴婢只听洪充容和黎修容说,秋闱在即,五皇子想圣上进言,说北方举子居住苦寒之地,距离京城又远,长途跋涉前来报效朝廷,建议圣上增加北方举子的录取名额,如此,许多依附陈国公的南方举子大为不满。陈国公对娘娘也有了怨怼。”
焦贤妃眸光闪过狠厉,旋即,却又阴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