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相林还有那个苏瑾断子绝孙。
冀鋆想到这里,有点小心虚。
咋的,应验了?
我的嘴开光了?
我接下来喊几句“好邻居”日进斗金成不?
“呵呵,开枝散叶,你这个奴才倒是真贴心啊!”久未出声的冀忞突然开了口,声音冷冽无比,
“冬柳,怎么的?陪完了少爷,又来陪姨娘,这调也高了,音也亮了!口气都嚣张了!这几个人里,最可能迫害尹姨娘子嗣的就是你,你在这里装什么无辜?”
冀鋆听得一头雾水,芍药也蒙了,小小姐这是,做梦呢?
冬柳,这个是冬柳?
那个在国丧期间跟洪相林有了身孕那个丫鬟?
当时,冀鋆和冀忞刚到侯府就被苏瑾栽赃。
后来,用来栽赃的丫鬟冬柳和冬香打胎后都被送去了庄子。
冀鋆那时候对丹桂苑的人还认不全,更别说是其他院子的人。
冬柳被冀忞戳中痛楚,顿时白了脸,可是想到今儿的目的,又生生忍下,力求平静地道,
“冀小小姐,奴婢知错,您与我们侯府的少爷小姐们情同手足,您——”
海棠上前,用身子挡住冀忞对冬柳道,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