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失魂散,叫她干啥就干啥!”
美琳摇头冷冷地道,
“没用的,你看看,她的手肿成那样,笔都握不住,什么都写不了!”
洪培菊面现不虞,恨恨地瞪了洪相林一眼,
“都是你这个蠢货!这么个小女子,你用这么重的刑!现在好了,写不了字,问也问不出来,你跟圣上请罪去吧!”
洪相林不满地辩解道,
“父亲一有事情就怪我,妹妹把她的嗓子毒哑,不能说话,如果没哑,喂了那个失魂散,还不是有啥说啥!你怎么不说她?”
“你!蠢货!毒哑她是担心冀夔他们找到她,认出她。如今这么一个容貌尽毁,口不能言的女子,谁能认出她来?”
洪相林不服气地道,
“她不会写出来啊!”
洪培菊气得不搭理洪相林,洪逑滨轻声对洪相林道,
“多年前,冀忞给冀夔的信就被父亲掉包,更换了笔体重新抄录后再送去边塞的。所以,冀忞再怎么写,冀夔只能认为是有人冒名顶替!”
冀忞本来支离破碎的心又被一下子攥紧,紧得令人无法呼吸!
从进淮安候府开始,眼前这几个人就无时无刻不再算计着她的一切!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