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过了,我现在不想为其他人费心。”
“我想他们肯定会尊重您的悲伤。他们每个人肯定也有自己伤心事。”
“悲伤,”阿尊德说,好像这个词语份量不够,不太适合一样。“你知道佩勒
芬为什么要加入紫龙骑士团吗?”
“因为您年轻时也是这样。爵士,但这并不代表你要对他的命运负责。”
“这真有趣。当雅卢赛儿公主的征召来临之时,我好高兴。因为对我而言,这
次战争,及其所具有的一切危险,只不过是我和儿子团聚的一个好借口。”
“我知道你有多么想见他。”
“我想把这个给他。”阿尊德将灰之舞者抽出剑鞘一英寸道,随后又插了回去。
护手和鞘口相撞发出咔塔一声。“就像我父亲将它传给我一样。就像这四百年
来我家族将它代代相传一样。我现在该拿它怎么办呢?”
“用它来保护弱者,正如您惯常那样。”
阿尊德轻轻地苦笑了一下。“正如我惯常那样。那么最后在这里,我还要以它
证明什么呢?”
“爵士,”凯文道,“恕我冒昧,您失去了很多,但并非全部。麒麟之森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