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看你的儿子被
——”
*****
不不不!
安道瑞斯靠在银椅上,喘着粗气。几十年来第一次,一种不熟悉的情感填满心
胸:痛苦。他强行将其施加在人彘上,身体因为放松而颤抖,但是一部份这种
情感仍然存在。其感觉就像心中插着一块冰冷的银器。
在他的卧室里,人彘坐在地上,将膝盖顶着瘦骨嶙峋的胸部,把翅膀紧紧地折
在了背后。它像受伤的小孩一样滚来滚去,一边呻吟一边抽泣,每次闭眼都有
泪水涌出。
耶拉说的是真的——斗篷这么说的。
我知道,安道瑞斯回答道。
判决并不公正。
我知道,但这就是……法律。
但是他死了!
人彘连滚带爬地脱离了胎儿般的姿势,站起身来从墙上抓下一张耶拉的肖像就
向地上摔。但却没感到满足,它又将一瓶墨水往肖像上砸。黑色的墨水四处泼
溅,抹去了耶拉的笑脸。
我们怎么能谋杀了自己最爱的儿子?我们恨自己!
安道瑞斯的一部分意识停留在此时此地。他站在螺旋法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