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宾!”杨蜜跺脚。
今天的她里面身穿一件银色礼服,看上去扑灵扑灵闪光的那种,外面则是直接套了一个宽松的貂皮大衣。
一跺脚,就像某晚会上的场景一样,经典重现。
“干嘛直呼我大名?”陈志宾不以为然。
要不是看在杨蜜今天穿着的份上,他肯定不会让对方直呼自己大名的。
“你这家伙,我看你是真一点脸都不要了!”杨蜜气急而笑,本来看到陈志宾这么认真,她还好奇对方能问出什么哲学性的问题,现在看来着实是自己想多了。
确切的说,这个问题本身还是具有一定哲学性的,只是到了陈志宾这里,意思和风格就完全变了。
哲学性没有了哲学,只剩下了“性”。
“谢谢,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陈志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不过我觉得你说的也并不全对,我应该还是挺要脸的,要不然我怎么不敢光着屁股出门呢!”
“你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出门穿衣服不是正常人都应该做的事情嘛!”杨蜜彻底被陈志宾给整服气了。
不光着屁股出门就算是要脸了,这是什么脑回路?
要是按照陈志宾的这个标准来看的话,那天底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