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仁义至今记着第一次见到北原千花时的场景。
他打开道馆门,门内,那穿着jk制服的女孩轻而易举的单手拽起一个黑衣大汉的领子把对方像毛巾一下在自己的正上方回甩。
呼啦呼啦,呼啦呼啦。
那大汉被甩的像是一个涂着黑色酱料的印度飞饼。
这一切正常吗?
绝不正常!
从体格看,那大汉和秋道丁真比都不遑多让,但即便这样还是被北原千花像拿毛巾一样在天上甩。
牛仁义目瞪口呆的看着北原千花甩了一阵后,这姑娘还不解气,随后竟又拿出了一支圆珠笔对着那男人的屁股扎去——没有预兆,精准导航。
啪嗒!
男人被那只圆珠笔给强行“针灸”了。
那一下,直接使本来还眼冒金星的大汉立时清醒,一蹦三尺,双手捂着屁股满道馆的转圈。
由于受创面非常敏感,男人在一边蹦的同时还一边在地面留下了血!
从科学角度说,那圆珠笔的笔管就如同引流管正娟娟的把大汉的血排出体内。
牛仁义当时看的下巴都脱了臼,心中一句吐话!
这他么是人吗!
以前牛仁义只以为这种夸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