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8月初。
海鸣市永丰镇的集市上。
稀少的电缆挂线式公交电车三三两两驶来、桑塔纳私家车的鸣笛声传入耳膜,文语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看司机,友好的点头微笑着挪了挪脚。
整条北海街公共电话亭人们排队打着电话,杂志报亭的老板吼开嗓子叫卖着今日新闻。
骑着飞鸽自行车的路人手打着叮叮叮响的车铃。
清一色两层水泥楼,街边发臭的下水道在初秋闷热的气候下散发着霉臭味。
喇叭裤、米花衣、四兜中山装、黄绿色胶鞋,多么年代化的城市风景映入眼帘,文语惊呼一声:真的重生了!
百十号人穿戴带着灰色套装工衣,脚穿劳保皮鞋,推着自行车混乱的拥挤在永丰第一机床厂门口。
文语停好自行车直接来到厂长办公室门口。
半掩着的门缝传来文乾的哀求声:“厂长,我求你了,别裁掉我,这次是我工作的失误,您罚我多少钱都可以,小语清华毕业第一天来公司上班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厂长,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给您跪下了,我求您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文语听到这话似乎是父亲工作出了什么错,厂长准备开掉他,应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