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
闫子玉左右摇摆,难以下定决心,他自己反而想退出。
玉衡之在他人的督促下也想退出。
陈钰琪根本就不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拖着下巴,沉思片刻道:“其实,大家想想,姬镇长的话,说的还是有些道理,我认为可以深挖下去。”
就在文语低头不语,寻思着明明是领导级别开会,非得叫我来干嘛?
陈钰琪瞥了一眼文语又对大伙说道:“这位带着耳钉的年轻时髦言少的文语,其实是我从清华大学要来的应届毕业生,他这些日子的表现是不是出类拔萃?我认为做厂长怕有人不服呀!”
这时,所有尖锐的目光都飘向了他,他无法回避的扫视一圈,道:
“各位领导,大家好,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并不一定能堪此重任,您们还是另想它法吧!”
“嘿嘿嘿,这孩子挺谦虚呀。”
玉衡之寻思着反正现在是进退两难,也有众领导帮助,就按照姬晓峰所言,再来一次厂长宝座竞争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早已成为了傀儡。
“这样吧,既然大家意见不统一,我觉得就以姬镇长的意思也可以。我在永丰第一机床厂做厂长十五年,三年前接到中央和市政指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