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同学聚会就这样在调侃李道裴的同时结束了,众人摇摇晃晃离开了饭店。
一个风力十足的夜晚,风沙卷起来了昔日的回忆,勾起了文语历经沧桑的二世人生,他张开双臂迎风释放着糟心的事。
最后,仅剩文语和聂飞步入深夜,他工作时看似坚强敬业,闲暇时却是沉闷无趣,往往都是一人独自窥探人生与生活方向。
一路上沉默是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只有循序渐进的去逐一击破,或许聂飞才是能用法律的武器帮助他的人。
“文语同学,我们已经有多年不见,但,我对你还是有些了解,工作的态度很好,很敬业,可生活往往是一塌糊涂,特别是对于人际交流和一些关系的维护上,你缺乏沟通,文伯伯为了不让大家一起承受压力和痛苦选择了离开,但,作为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不能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呀!”
聂飞的指责没有错,可文语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知道怎么去找父亲都是找不到的吗?因为自己来自29年后,这样行吗?他肯定拉着文语去看病。
文语无奈只好对聂飞吼道:“你以为我不想找他吗?这怎么找?去哪里找?而且我还知道我是找不到他的,也知道结果会是怎样,这又能怎么样?”
聂飞看着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