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人头马,“现在我不爽他,也不鸟他!他算什么东西,和李老板还有你比起来差远了!”
“哪里哪里!石先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庄家俊谆谆诱导,“比如说这次……他提出的那个什么换地皮的意见,我就觉得很有深度。”
“狗屁的深度!”胡俊才拿起牙签朝果盘中的一颗葡萄扎去,却因为酒醉,怎么扎也扎不中。
旁边麦瑞就动手帮他扎中那颗葡萄,塞进他嘴里。
胡俊才吃着葡萄,朦胧着小眼:“他这也是被逼无奈。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荃湾是他老家,他姓石,他老家就在石围角村。”
“呃!”胡俊才打了一个酒嗝,挥挥手驱散嘴里喷出来的酒气,“这些话我不能对你说,呃,是秘密!”
庄家俊要的就是秘密,要不然他干嘛花钱请胡俊才这样的扑街来这里饮酒。
“胡律师,看起来你还没把我当做朋友啊。朋友就该推心置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庄少,你不要这样说嘛,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怎么说也是律师,要有职业道德,不能把什么话都乱说出来。”
“那你还是没把我当朋友。”庄家俊朝伺候胡俊才饮酒的麦瑞使个眼色。
麦瑞立马娇滴滴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