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才拼命挣扎,眼看那烟头越来越近,鼻子能够味道烟草烧焦的味道。
滴答!
滴答!
“老大,他吓尿了!”
“哇靠,好骚啊!”
两名手下捂着鼻子。
光头佬也怔住了,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顺裤子流尿的胡俊才,“蒲你老母!没见过像你这么怂的!”
两名手下松开胡俊才,光头佬一挥手,“我们走!欺负这种乐色只怕脏了我们的手!”
三人耀武扬威离去。
胡俊才哇地一声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麦瑞裹着浴巾偷偷摸摸出来,看看四周没什么动静,这才询问胡俊才:“胡律师,出了乜事儿?”
胡俊才看她一眼,“滚!”
……
“庄先生,我们已经帮你试探过了,那个姓胡的的确没有和姓石的勾结。”
“是啊,我们一吓唬,他就吓得撒尿,好怂的!”
“辛苦你们了!”庄家俊在车内掏出一千港币,隔着车窗递给光头佬。
光头佬美滋滋地数了数,然后对庄家俊说:“庄先生,以后有这种好事儿通知一声,我们保准帮你办的漂漂亮亮!”
庄家俊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