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其实我很想说，妈妈，这些我都知道。”
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眼泪涌了出来。
现场观众也有一些忍不住流泪，拿着手帕擦拭眼睛。
石玉凤更是深有感触，以前的她不也这样吗？为了弟弟瘸了一条腿，为了家里人，在塑花厂上班，在酒店给人洗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眼泪也流了出来。
宝儿依偎在她怀里，“妈妈，你怎么哭了？”
“我没哭，只是被沙子迷住了眼睛。”
“妈妈骗人，这里没有风，也没有沙子。”宝儿仰着小脑袋说。
石玉凤抚摸她的头，“那就是因为台上那个囡囡太懂事了。”
“妈妈，我也要像她一样懂事。”
“好孩子。”石玉凤把宝儿搂在怀里。
宝儿在妈妈怀中朝台上看去，只觉那个瘸腿的囡囡像个天使，好美。
……
“囡囡是吗？那么如果现在让你见到妈妈的话，你会对她说些什么？”
那个叫囡囡的小女孩想了想，“我想说，妈妈，我在这里过的很好，爱玛修女还有很多姐姐对我都很好。我在这里还可以读书写字，现在我会写‘妈妈’两个字了。我好想让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