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犹如伺候在弥勒佛身边的童子,不发一言,看起来极其老实。
詹兆堂坐在贵宾席位上,冲着台上鼓掌叫好道,叫了几声之后,朝詹鹏飞伸出手。
詹鹏飞就把一只鹤嘴紫砂茶壶递给他。
詹兆堂就着壶嘴吸几口,再把茶壶递还给詹鹏飞。
詹鹏飞不情不愿,却又不敢反抗,接过茶壶之后,再次老实巴交站好。
就在石志坚打量詹兆堂和詹鹏飞的时候,阿泉迈步上前,趁着詹兆堂刚喝彩完毕,俯身弯腰对着詹兆堂耳边说了几句。
詹兆堂这才转过头,把目光移到石志坚身上,笑道:“不好意思,石先生!刚才看戏看得入迷,没发现你过来!”
詹鹏飞此时也看见了石志坚,目光中露出一丝怨恨。
要不是石志坚,他也不会被伯父这样惩罚,要当他的跟班,跟在身边斟茶倒水做足一个月!
“詹老板客气了!”石志坚笑道。
“既然来了,就先请坐下,我们一起把这支曲子看完!”詹兆堂指了指大戏台,“这可是我们德和楼的名角徐露,这首《苏三起解》也是她最拿手的!在香港,可没得看!”
石志坚看了一下,四周黑压压的,全都坐满了人,又哪来的座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