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瞬间恢复成了一个彬彬有礼的大英帝国绅士。
……
别墅客厅内。
陈志超背着手,欣赏着墙壁上悬挂着的“日不落帝国余晖图”。
这副地图是英国十九世纪著名画家弗里德利克·雷顿爵士的代表作。
雷顿本来擅长画肖像画,以极其辉煌的艺术风格,成为英国皇家学院派的代名词。
这副画在英国皇室流传过一段时间,后来被赏赐于查理士家族。
查理士更是把这幅画当做宝贝看待,并且谨记女皇赏赐这幅画的寓意,用他查理士的才智恢复大英帝国在香港的荣光。
陈志超不是什么艺术家,也没太多鉴赏水平,却依旧觉得这幅画大气磅礴,远洋的船只,英国的舰炮,还有那密密麻麻的殖民地,怎么看,这副水彩画更像是一副巨大的海洋地图。
“陈督察,你这么晚过来找我有咩事?”
查理士从旋转楼梯上下来,背着手询问陈志超道。
陈志超慢慢回头,把目光转移到查理士身上,然后显得很是歉然地微微鞠躬道:“对唔住了,查理士总警司,我今晚过来是请罪的!”
“请罪?你这话是几个意思?”
查理士从楼梯下来,招手让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