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旁,跛豪把拐杖放到一边,身上套着水裙,手舞菜刀刷刷刷!菜刀翻飞,一条石斑鱼在他手中鳞片脱落,露出雪白的嫩肉。
石志坚看傻眼,他也穿着水裙,手里也拿着一条石斑鱼,不过他可没有跛豪如此出神入化的杀鱼刀法,只能一点点拿着菜刀抠索鳞片。
“蒲你阿母!好久没用刀了!上次我和那帮越南仔互斩就觉得对不劲儿,有些招数使不出来,像那什么夜战八方,直捣黄龙,七进七出都搞不掂!你说惨不惨?”
“你确定是刀法?”
“乜意思?”
“咳咳,我意思是你岁数大了,腰板不行!”石志坚努力剔着鱼鳞。
跛豪一把抢过石志坚手中石斑鱼:“乜叫腰板不行?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行,”啪啪啪,拍拍腰子,“就是这里必须行!”
“这话我赞同!”突然一个声音说道。
石志坚和跛豪扭头一看,却见雷洛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手里还提着两瓶茅台酒。
雷洛扬了扬白酒说道:“阿坚,我知道你钟意饮茅台,怎么样,赞不赞?”
这个年代的茅台酒还不算特别高档,在香港也比较常见,很多都是从大陆运过来创外汇。
香港人一般喜欢饮五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