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少爷,这样真的可以吗?”伦敦警署警长查理曼摸出一支烟递给安德烈说道。
不远处,几名警察正抬着担架把担架上躺着的劳伦斯会长抬上警车。
安德烈接过香烟,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哼哼唧唧的父亲,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有什么不可以的?既然我已经立下了大义灭亲人设,就必须要有始有终。”
查理曼第一次感受到这位英伦少爷的决绝,心中不寒而栗。
“另外----”安德烈夹着香烟指了指已经被抬上车的父亲,“他的身体很好的,现在是在装病!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可能会使用取保就医这一招脱险,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
“没错,直接给他来个体检,堵住他的嘴!”
查理曼再次恶寒,做儿子的对老子赶尽杀绝,这也太犀利了。
“怎么,你绝得我太狠毒?”安德烈把香烟叼在嘴角点燃,悠悠吐出一口,目光扫向偌大劳伦斯别墅,“如果我不狠毒的话,这座别墅,还有那数不尽的家产就要便宜给了别人!”
查理曼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只是对安德烈说:“有时间吗?既然你是证人,那么最起码也要去警署录口供,只有这样才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