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哥,你不要用异样目光看我,我会害羞的。”
“嗤!”冯国权忍不住笑出声,“你还懂得害羞?知不知刚才在宴会上你所讲的那些,还有你所作所为有多惊世骇俗?”
“没那么夸张吧?”石志坚夹着香烟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
“怎么叫夸张?我讲的都是事实。本来是我介绍你给陈查理,把他打工;搞到最后那陈查理恨不得跪下求你给他打工!单凭这一点,传出去你石志坚就可以名扬曼谷了!”
石志坚哈哈一笑:“权哥,你太夸赞我了,我只是随便讲了几句,没想到陈生倒是上心了。”
“哎,他不上心不行呀!”冯国权吐个烟圈道,“泰国华人四大家族明争暗斗多年,尤其利氏和谢氏更是斗得不可开交,现在我们家大小姐利雪炫去了香港,泰国没了这样强敌,那谢家三小姐就开始没事儿找事儿做了!”
“可怜陈生,就像他所讲的那样为谢家做牛做马多年,却因为经营舞厅不善,快要被谢小姐换掉!设身处地想一想,我和他岂不一样?说好听点是船老板,其实这么多年也只不过是利氏的打工仔!我没有被大小姐针对,却总是被一个可恶的黄栋梁找茬,有时候想一想简直和陈生同病相怜!”
冯国权说得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