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豪背着手,踱着步走进易钟房间。
这个房间就在赌场后面,赌场是谢世豪出钱让易钟开的。
当年易钟带着几个兄弟逃到泰国,手头也没带多少钱,又无落脚之地,可以说和“丧家犬”差不多少。
要不是谢世豪久仰他在香港名号,不过泰国警察的刁难收留了他,并且出资帮他开了这家吉祥赌场,大名鼎鼎的勐人易钟估计连个窝都没有。
谢世豪打量着易钟的这个私人房间,极其简陋,除了一个酒柜,还有一个拳击沙袋,再无它物,于是笑道:“听说赌场生意不错,这一年你也搵了不少,怎么还住的这么简陋?”
易钟搬过一把椅子让谢世豪坐下,自己则去酒柜取了一瓶五加皮,拿起玻璃酒杯哗啦啦倒了两杯递给谢世豪一杯,自己也不坐,就直接靠在酒柜上,喝着五加皮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不喜欢什么书柜,字画那些花里胡哨东西,瓷器古玩就更别提了,碎地上那可都是钱,比我死了老豆都心疼!与其捣鼓那些玩意,还不如搞些烈酒喝着更爽!可惜没有烧鹅腿,烧鹅腿搭配五加皮,那可是绝配!”
谢世豪笑了笑从身上摸出一个大信封递过去道:“烧鹅腿我倒是没有,却给你带了一份大礼!”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