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四人身子停顿了一下。
这不是新界牛好心,而是羞辱他们!
人不是他们要回去的,而是新界牛施舍给他们的!
“仲有----”新界牛在背后嚣张道:“不管你们是不是四大探长,话你知,来到温哥华是龙就给我盘着,是虎你就给我卧着!凡是不听话的,杀无赦!”
……
“屈辱!实在是太屈辱了!哎幼!疼啊!”
跌打馆内,跌打师傅给颜雄擦着跌打酒,颜雄疼得龇牙咧嘴。
雷洛脸上擦着碘酒,疼痛感传来,他却一声不吭。
“扑你个街,如果当时我手里有枪的话,一定毙了那帮小子!”蓝刚好一些,只是手背擦伤。
韩森比较惨,肋骨差点断了,擦着跌打酒疼他直冒冷汗。
此时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大吃一惊,大名鼎鼎的香港四大探长竟然狼狈如斯,惨不忍睹!
事实上此时四人真的很无奈,受此屈辱却还不能说出去,只能找一家不知名的跌打馆来治疗,生怕被人发现传扬出去丢面子。
“我们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呀!”颜雄说道,“早说了找家上档次的医院!哎幼幼!”
跌打师傅听颜雄这样点评自家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