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洗刷等一系列的手术,出院后,紧接着帮父母举办了场仓促的葬礼。
如今他已经连那个前夫的脸都想不起来了,却还记得当时那种孤立无援绝望到麻木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胸腔似乎被人掏了个大洞,里面空空dàngdàng,什么都没有,每天犹如行尸走肉,灵魂早已随着父母的离开而一并死掉了。
感情这种东西,他怎么敢再去随意触碰呢。
想着杨嘉的眼神,钟文冉轻叹了口气。
隔天钟文冉帮杨嘉联系好新导师,杨嘉抱着收拾好的东西,表情犹豫,有些yu言又止。
然而他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中午午休,钟文冉下意识叫杨嘉去帮他在楼下买杯咖啡,名字还没叫出口,蓦地反应过来,沉默了片刻。
他自己跑去了楼下,食堂里的人很多,信息素掺杂在一起,加上饭菜的味道,形成了股难以言喻的气息,尽管保洁阿姨每隔段时间就要打扫,可对于他而言,这味道还是过于刺激了。
他像个嫌疑犯,捂着嘴佝偻着身体,对着营业员匆匆道:“一杯蓝山咖啡,谢谢。”
周围人投来奇怪的目光,他对着各式各样的信息素,觉得快要窒息,额头上冒了层冷汗,隔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