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è了抑制剂,加上甜品屋里的味道可以掩盖住部分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应该可以坚持挺长时间。
祝曜渊为他点了甜点和饮料,自己喝的是水。
钟文冉把包放在腿上,从里面拿出来个文件夹:“祝先生,我想我们今天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那就不必废话了。”
祝曜渊闻言挑眉,不慌不忙反问:“哦?什么目的?我可能不太清楚呢。”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钟文冉隐晦的表达了下让他别装傻的意思,“关于国家强加给我们的这段关系,或许可以不用拖着,早点解决。”
“哦,你说这个,”祝曜渊做恍然大悟状,似笑非笑,他倒打一耙,“钟老师觉得我是国家强加给你的选择?”
“我没有那么说过,”钟文冉皱眉,被他叫的不太舒服,“我不是你的老师,你可以不用那么叫我。”
祝曜渊:“不叫老师?那就钟先生?我们好歹也算认识了,叫先生好像太生分。”
钟文冉保持沉默。
祝曜渊突然“啊”一声,“那不然叫‘冉冉’?”
钟文冉从他嘴里听到“冉冉”两个字,头皮都发麻,他与祝曜渊对视,观察他是不是在开玩笑,结果祝曜渊的神色很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