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梦中的雨,刹那间他甚至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能呆呆地坐着,生怕转过身就是火海。
这几年经过医生的调理,他已经鲜少做关于前夫的梦了,但有些没清理干净的记忆依然会时不时冒出来。
现在科技发达,可以洗刷标记,可以随心所yu销毁一个人的记忆,可人的大脑堪称是世界上最丰富、精细、复杂的东西,有些遗落,也是正常。
他很快将情绪从梦中抽离出来,这种情绪调整他已经做过不少遍,早已熟练。
家中只有他一个人,他洗刷完毕,穿好衣服,就出门了。
办公室里,他的桌子摆好了早餐,不知道谁给买的,或许是助理,或许是办公室里资历最小的同事,他拿过来吃了,决定今天可以对他们宽容些。
这天是他们第八次培育人体模拟信息素细胞的最后一天,前几次均以失败告终,这次情况终于有了好转,但不确定能不能撑过这最关键的一天。
他吃完饭,去了消du室找隔离服,值夜班的同事还在实验室里守着,看见他来,神色有些萎靡。
钟文冉心里有了数,叹口气:“又提前衰败了?”
同事点头:“昨天晚上开始的,不过这次的细胞撑得时间比前几次都要长,说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