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你再这么吸下去,肺就别想要了。”
祝曜渊展开笑容:“老师是关心我吗?”
钟文冉低头系好安全带,面色冷淡:“那就当我多嘴了吧。”
祝曜渊的笑容一僵,随即有些哭笑不得:“你真是怎么逗都不对……是我多嘴了,老师想先去哪?公司还是实验基地?”
钟文冉听他这么说,又不太乐意了,感觉他脾气多么不好一样,但这些小情绪他是怎么都不可能摆在脸上的,只声音冷了点:“基地吧。”
一路上,祝曜渊频频扭头看他,嘴角始终含着笑,最后把钟文冉看得发毛,才仓促移开视线。
几天不见,他又换了种状态,与才开始那种流于表面的追求不同,对钟文冉不像往常那样轻挑,但某些行为要更加亲密暧昧,看向他的眼神仿佛掺了蜜。
钟文冉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也能这样肉麻,但祝曜渊真的很喜欢这样看他,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不过好在在他忍耐快到极限时,基地到了。
基地负责人是个戴眼镜的四十岁男人,点头哈腰迎上来,看起来颇为油腻。
他介绍坏境与仪器时倒是很敬业,话语简洁明了,废话一句没有。
钟文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