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迫的,当年经历过那么大的挫折,他也没像昨天那样放纵过,想想也是啼笑皆非。
他捂住头,掀开了被子,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件宽大的黑色睡袍,质地很柔软舒适。他正疑惑,身体一挪,碰到了某样温热的东西。
床的另一边,祝曜渊打着哈欠起身,“昨天睡得还好?”
钟文冉愣愣的盯着他,努力的回想他怎么会跑到祝曜渊的家里来,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失去意志前那通电话。
他的视线往下移,看向祝曜渊空无一物的胸膛,登时往后缩,不自在的扭头回避。
“怎么?害羞了?”祝曜渊的笑容如常,带着戏弄,“昨天可是对我又亲又摸呢,怎么醒过来还不认账了呢。”
钟文冉眉心紧锁:“什么?”
祝曜渊凑近他的脸,与他的眼睛对视,离得近了,钟文冉才发现他的眼中毫无笑意,黑漆漆的,别扭的很。
他道:“昨天晚上,你一个劲儿的叫我‘老公’,还往我怀里钻,不给钻就哭,粘人的紧,可比你清醒时可爱多了。”
钟文冉根本想不起来他说的事情,他也从没喝这么厉害过,也就无从反驳,但他私心里觉得应该又是逗他。
他怎么会对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