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评判这个他已经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前夫。
他说:“你是想说他可能不存在?他存在过,他……他好像是个军人,很高,很……”
像往常每一次,他又卡住了。
“好吧,那我当他是军人资料才被保密吧,”祝曜渊突然蹲在他面前,握住他搭在膝盖的手,仰视着他的眼睛,“那你——冉冉,你还想着他吗?”
钟文冉感受到他手心灼热的温度,不自在地想抽出手,但他握太紧,于是他再一次妥协,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我已经不记得他了,甚至忘记了他的名字,就算他现在站在我面前,也等于个陌生人,何谈‘想’呢?”
祝曜渊闻言,一半兴奋,一半低落,这低落来的突然,走的仓促,仓促到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就只剩下了兴奋。
他握紧钟文冉的手,眼中充满期待:“那你现在可以接受新的人来吗?”
“或许,”钟文冉垂眸,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挣脱出来,深叹口气,“但不会是你,祝曜渊。”
他轻轻一句话,却如同个重.磅.zhà.弹,zhà得祝曜渊头晕眼花。
才开始被拒绝并不知喜欢已经那么深,再次听到这种话,他几乎保持不了镇定,按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