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曜渊,率先钻进他的车里,留给祝曜渊一个冷漠的侧脸。
祝曜渊随着他进车,侧身问他:“怎么了?”
钟文冉淡道:“我同事在。”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路边都是人,不用想都知道会有他的同事。
祝曜渊紧紧地盯着他,看着这张令他魂牵梦萦了好几天的脸,钟文冉的情绪像是滩死寂的水,哪怕他都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这人却连丁点愤怒的情绪都不露出。
从某种意义上讲,钟文冉比他有毅力、比他从容,他似乎已经摒弃掉了所有负面情绪,每天犹如个机器,上班、吃饭、下班、睡觉,从不会有崩溃的时候,更没有开心快乐。
他对钟文冉的感情来得猛烈,并且至今也没有下降的趋势,只有日渐深厚的想念困扰着他,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快疯了,但又奇迹的撑了过去。
他只忍了三天。
三天之后,他像出笼的猛兽,对着钟文冉垂涎三尺,却不敢亮出獠牙,怕吓跑了胆小的猎物。
而现在,猎物自投罗网,还顺道关上了笼子门。
祝曜渊缓缓地凑近,钟文冉皱眉看着他,反手去扳车门——车门锁死了。
钟文冉想起他的话,嘲讽的重复了遍:“你就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