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让她进屋,反手关严实门,边走边说:“您是有事情想跟我说吗?”
祝母坐在沙发上,喝着儿子递过来的水,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了,她自从看到钟文冉的照片那刻起,那些被沉封的往事随着照片里的眼睛纷至沓来,她便没有一刻能安宁下来。
“有一些事情……”她冷似的,抬头却突然看见儿子的眼神,黑漆漆的,里面有光点缀着,那么好看,喉间一哽,脱口而出的话就成了,“我最近梦见了你的爸爸。”
要是往常,祝曜渊未必能理解她话语中的痛苦,可是他现在有了钟文冉,想象如果没有钟文冉的日子,他估计要比母亲还崩溃,顿时便对她多了几分同情跟心疼。
他以为母亲只是单纯的来了倾诉的yu.望,坐在她旁边,耐心倾听下文。
祝母却低下头,沉默片刻,突然长舒一口气,道:“算了,有些痛苦,还是我来承担吧。”
祝曜渊连忙道:“我是您儿子,您心里难受,我乐意和您jiāo流,不算负担。”
“你不会懂的,或者说现在不会懂,”祝母摇摇头,岔开话题,“——你上次说看上的那个omega,和你的进展怎么样了?”
祝曜渊其实想说他懂,但提到钟文冉,一切懂与不懂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