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详细写,祝母都看了,就挑了些xing格之类的问。
——这应该是他们母子,自祝曜渊父亲逝世后,第一次聊得如此融洽。
祝母藏着伤,祝曜渊也不好受,但实际上他们之间的话题除了父亲又没别的好聊,这样他们就很默契的避免了聊天,一避就是好几年。
钟文冉的出现,竟然很奇妙的帮母子两人破了冰。
“有时间,带回家给妈看看他吧,”最后,祝母道,“我还挺想见他的。”
祝曜渊自然是答应。
送走祝母,天边已经被薄暮罩拢,祝曜渊送她上了车,自己没再回家,而是取车去了酒吧,路上给张聪发了消息,让他尽快到。
这时候时间还太早,酒吧连侍应生都不一定上班,但他晚上还要接钟文冉,不能喝酒时间也不能玩太过,不如尽早碰头把该说的都说了。
张聪后脚就到了,他到时祝曜渊正在吧台喝凉白开,老板在旁边和他调笑,大概是在问他真的不点杯酒吗。
祝曜渊耸耸肩,说:“晚上有事,滴酒不沾。”
“去你的有事,”张聪过去,“老子不来了吗,老板给开个座位,上以前那几样酒。”
“我今天真不喝,要喝你喝,喝多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