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翟川和他的经历重合度如此多,加上前段时间他对杨嘉的怀疑——他到至今都没想起来和杨嘉究竟是怎么认识的,说明他的记忆存在断层。
他丢过记忆,但他本人不知道。
祝曜渊开始有了种混乱感,还混杂着自我怀疑,他第无数次回忆杨嘉在的那段记忆,包括后来的几年,但发现能回忆起来的东西少得可怜,余下的只有空白。
他这次顿了很久很久,在张聪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时,开口道:“那个翟川,是怎么死的?”
张聪想了想:“程秘说……好像是bào.zhà?”
祝曜渊再没说话了。
……
当天晚上祝曜渊就做了个梦,梦中燃起了好大的火,铺天盖地的热像天上同时有几个太阳在烧,能把人皮肤都烫出个大泡。
轰鸣声、倒塌声、人的哀嚎哭声如同死神的尖叫,钻入他的耳朵中,他站在中央,睁不开眼睛,说不出话。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贴在他的耳边,是那个清澈婉转的嗓音,软绵绵的,还没染上冰凉的冷漠,他哭着说:“怎么办?”
祝曜渊想让他别怕,有他在,但说出口的却是:“你先走,躲远点,有多远躲多远。”
这话细听甚至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