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踪,没了醉汉,祝曜渊对付这么一个弱鸡还是绰绰有余。
男人倒地后迅速爬起来,却又被祝曜渊一脚踹了回去,他再次倒地后赶忙护住头,祝曜渊拎着棍子抡在了他后脊,一点力气也没留。
“你他妈是哪里冒出来的傻bi!还敢亲老子的人!我去你的——”
但祝曜渊终归是受了伤,每次使力头部都会被扯痛,他打了几下便打不动了,见男人趴在地上窝窝囊囊的一动不动,把钟文冉扯在身边,喘息着道:“快先出去,”
钟文冉见他站都站不稳,担忧的扶住他,抬眸时,正好与祝曜渊的目光撞上。
两人便都怔住,祝曜渊擦擦脸上干涸的血迹,扯出个笑:“太狼狈了……”
钟文冉伸出手,似乎是想碰碰他的脸,但最终顿在半空,他逃避似的低下头,把所有情绪都掩藏住,低声道:“一起走。”
祝曜渊上前又冲着男人补了一脚,男人哼也不哼,竟然就任他打了。
他们扶着彼此,从工厂里逃出去,黑夜让人的视野变短,使恐惧放大,钟文冉能听见他们急促的呼吸声、心脏急速跳动,几乎跳出胸膛。
走出工厂后是一片荒野,空空dàngdàng的如同噩梦中的场景,放眼望去望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