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拿出.qiāng.来,朝天开了一.qiāng,在寂静的几秒钟吼道:“立正摘帽!敬礼!”
——全场人看着他们齐刷刷立正,摘下帽子,对死亡的战友行了个极其标准的军礼。
*
祝曜渊出院的那天,钟文冉照旧给他买了饭,医生说他需要忌口的食物已经不多了,于是他买的这顿饭是祝曜渊住院期间吃过最丰盛的一顿。
他在钟文冉面前没以往那么注意形象,甚至多了几分亲近和熟稔,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自来熟,而是好像他们真的在一起生活过很多年一样。
钟文冉很多时候觉得很疑惑,因为祝曜渊总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东西,甚至比他本人还熟悉。
有几次他们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待着,他在看书,而祝曜渊处理工作,他到时间要走了,刚站起来,祝曜渊便伸出去揽他。
他倒在他的怀中,祝曜渊低头,嘴唇刚碰到他的脸,又硬生生收了回去,犹如大梦初醒,松开他,道:“不好意思,有些……情不自禁。”
钟文冉没说什么——他觉得祝曜渊的动作太熟练,好像理所当然,叫他也忍不住迷惑。
出院后,他们各自回归工作,祝曜渊又继续开始接送钟文冉上下班,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