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甚至可以撒谎。
但当他盯住钟文冉的眼睛,打量他红润的嘴唇,觉得——是alpha就该坦dàng点,看上一个人又没什么好丢脸的。
尤其是在心上人的面前。
于是他停顿片刻,说:“打那天回去后,我就总是想你。”
钟文冉有些懵懂,似乎没听明白。
“我为那天我粗鲁的行为道歉,回去后我反思了很久,擅自用唾yè去给一个omega消du实在太不礼貌了。”
“如果你是因为这来找我,”钟文冉说,“那我原谅你了,没有关系。”
“不,不是,”祝曜渊向前了点,清咳了两声,耳根悄然无息的红了,“我还想了很久另一个问题,刚刚我看到你,心里好像有了答案。”
钟文冉后退:“什么?”
祝曜渊把他bi到桌子边,却不敢随便伸出手去触碰他,目光似藏着团火,要把钟文冉烧起来,“我想,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口水去给你消du?”
钟文冉当然回答不上来这莫名其妙的问题,但那天那种又羞又恼的感觉又来了,让他无所适从。
“我觉得是因为……”祝曜渊喉结上下滑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对你动了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