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态度温和友善。
而这种温和友善, 在凝固般的数据下, 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改变,最后一次,沟通人开始对钟文冉进行了施压。
谈话过程很不愉快, 沟通人的嘴脸大变,几次语带胁迫:
“国家可是在您身上花费了大代价,却都如石沉大海,丁点儿水花都没激起来。”
“您再不加点劲,这些白费的力气, 您说该找谁讨呢?”
与钟文冉一同协作的老专家闻言都皱眉:“实验本就充满了很多不确定xing跟无奈,并不是我们使使劲就能成功的,你这话好不讲理。”
“我的工作也充满了很多无奈,”沟通人道,“但我已经尽量体谅你们,希望你们也能体谅体谅国家的苦心,下次再见,还望钟博士能给我张完美的答卷,不然……”
沟通人留下未尽之语,拍拍屁股就走了,剩下办公室里一堆人愁云惨淡。
“这是……最后的通牒?”办公室里最年轻的那个小姑娘说。
钟文冉在一片死寂中豁然起身,他脸色冷得能凝冰,午饭都没吃,转头进了实验室,一待就是一整天。
不过他还记得祝曜渊在等他,到了下班时间,收拾好照常出了实验室。
门口,杨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