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嘴,只觉呼出的气都烫得惊人。
“我以为身体的不正常是因为病,”他软趴趴的撑起上半身,无辜的解释道,“我好难受,祝曜渊。”
祝曜渊曾经有过和他一起的经验,当然知道他难受,但以前这种时候他早就扑上去了,一顿下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哪能像现在似的,两人都难受的不得了,却没人敢先迈出那一步。
祝曜渊翻找了片刻,见真的什么都找不着,道:“我送你去医院。”
钟文冉蜷缩成一团,不情愿极了,祝曜渊去抱他,他反抱住祝曜渊的脖子,像喝醉时一样把头埋进他胸膛。
而后他开始用头蹭他,嘴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哭音,他的手展开又攥紧,白葱似的指头因为用力泛了嫣红。
祝曜渊本就快崩溃了,被他一蹭,更是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了。
钟文冉蹭了一会儿,见这招不奏效,竟然真的急得掉了两滴泪,他的眼睛浸润在忄青yu中,像两滴浓重的墨,泡在水中,眼见就要化了。
祝曜渊还在负隅顽抗,他哑着嗓子:“你不要再撩拨我了,我怕你清醒之后后悔。”
纵使他知道钟文冉依然爱着他,可钟文冉不知道。
他不想让钟文冉痛苦。